”
他还真当真了是吗?
“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信用卡的密码是多少,我出来手机没电了,没法支付,想用你的信用卡!”我说了一句,声音特别严肃,绝对和“想”字没有半点关系。
“121010,记住了?”他说了一遍。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心想,他搞的这个密码还挺有特色,比较容易记。
怕忘了密码,所以我“啪”地挂了电话。
把东西提回去以后,傅步宁已经睡了,因为天色晚了,所以,我随手就放在了谢大姐家的桌子上。
然后我就下楼睡觉了。
第二天,我是被云总的电话吵醒的,他说大事不好了,项目上有几台壁挂炉被偷了,我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说了句,“什么?”
我干了这几年暖通设计师,还从未遇到过有人偷新壁挂炉的情形,这还是头一次。
我开上他的切诺基就来到了现场。
其实就是丢了几台而已,对整个项目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连损耗都算不上,云总也说不过几千块钱而已,丢了就丢了,而且,这笔帐,由云溪承担,南衡不负责。
一群大男人正chā着兜在那里谈笑风生呢,我走了过去,对着傅南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