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记得我来了海南以后,曾经给傅南衡打过一个电话,那头没动静,我刚说了一句话,那边就挂了,然后就再也打不通了,想想必傅南衡也不知道叶宁馨用了这么多心思。
我慢慢地不哭了,在抽泣,刚才她给我发的微信想必也是捡动听的说。
让我难以释怀的是,为什么他的手机叶宁馨总是拿着,为什么不设密码?
尽管他这样解释,可是叶宁馨在他床上的那一幕,始终都不能从我的脑海里抹去。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苏阿姨的声音,说步云有点儿发烧,如果他不忙的话,回去看看。
我一听,心里就特别急,明明刚才还是小女儿心态,可是这会儿,心理状态马上成为了一个当妈的了。
放下手机,他说了句,“先把东西送回筹建处!”
我“嗯”了一声。
车很快就到了酒店,我们俩去了他的总统套房。
步云正在房间里玩玩具,苏阿姨在看着他,看起来步云的精神也挺好的。
我本想去摸摸步云的头的,可是傅南衡已经先一步把孩子抱了起来,把自己的额头抵在了他的额上,说了句,“有些烧,不到39度,现在不用吃yào,苏阿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