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市里一个很有名的建材集团要举行一个晚宴。
这种晚宴常常有,我挺发怵参加的,就问傅南衡我不去行不行,傅南衡正在打
领带,说了一句,“替我打好领带!打领带的方法,以前不是教过你?”
嗯,是教过,不过我好久都没有打过,手生。
不是领带的边儿刮了他的脖子,就是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往哪里放,挺怵的。
他的眉头也微微地皱了起来,我赶紧抱住了他,磨蹭着他的脸,“老公不许生
气,不许生气,人家好久没打过了,这次重新来!”
总算表情是缓了缓,打好了,他又说了一句,“这次的穿着,必须经过我同意!”
哼!
挑了好久,才挑了一件小礼服,不保守也不开放,保证别人想看的怎么都不看
到,质量很好缺又不出彩,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他毕竟是地产商嘛,所以建材商对他都毕恭毕敬的,毕竟是潜在的客户。
所以,一进门酒店的门,他就被缠住了,我说要去女眷那边看看。
我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在一众女眷中晃悠,本来就不是这个圈子中的人,又好
久没有参加这样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