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在这个行业已经做了十几年了,想必政策还有
各种道德的因素都考虑到了。
晚上,我和我妈坐在沙发上闲聊,说起来这事儿,毕竟是女人之间的私密话
么,所以,说起来也无拘无束的。
“yào厂?”我妈说道,“那污染可是挺严重的,前段时间咱们那里就因为yào厂污
染,有些地方寸草不生,那里的孩子天天都在哭。”
我心里乍然一惊,没想到事态这么严重。
上了楼,我就问傅南衡,“咱们那个工厂是要做中yào还是西yào啊?”
“当然西yào!”他正盯着窗户外面看,抱着双臂。
我只是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只是觉得心情不大好。
第二天早晨,傅南衡上班以后,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你老公很厉害啊,要把
那片土地变成寸草不生的地方,民不聊生,忽略了下层人的疾苦,只为了他一个人
利益!
这条短信还是上次给我发“我回来了”的那个人的短信,也是上次我开车给我打
电话,里面传出来惊悚声音的那个人。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