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
的手怎么了?”
正好她是捧着纱布还有消duyào水的盘子进来的,因为精神病人,常常会有跌打
扭伤的情况,所以手里拿着yào也很常见。
她赶紧给我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上yào,裹上了纱布,如果不是她提醒,我还
真是忘了疼了,光看傅南衡收拾莫语妮了。
而莫语妮,整个人还在那里仰躺着,我觉的,虽然她有错在先,可是我们做的
的确不厚道。
包好了手臂,我和傅南衡就走了,身后传出来莫语妮呜呜的哭声。
那一刻,我顿时好悲观,感觉整个人生都没有希望了。
走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门,我的步伐落在了傅南衡的身后。
“南衡。”我从后面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在前面,微微侧着身子,问道落在后面的我。
“我觉得——我觉得你这样做,有点儿残忍!”我终于说出来这句话。
他低头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你怀孕的时候,她那样对你,我这样对她,
算得上残忍?如果不是她,咱们两个会分开那么久?”
“可她毕竟才二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