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他又笑笑。
“怎么老是受伤?上次被顾清辉捅得伤了一次,又得了阑尾炎,你不是挺厉害
的吗?”我还是躺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说道。
他扶正我的身子,对着我的眼睛说,“总之,别放在心上!”
我点了点头,可是很不争气,眼泪就掉了下来。
“又哭?”他似是轻轻地谴责了一句。
我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也不想哭啊,可是我忍不住,你很烦我哭吗?”
“没有,娇滴滴的,招人疼!”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说了一句。
因为他受伤了,所以,我也没问刚才他和秘书说的话,反正他们的话,我是一
句也听不懂。
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所以,他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出院了。
莫语妮的父亲找到我,是两天以后的事情。
傅南衡曾经形容他是“风烛残年”了,可是我没想到,他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
子,大概才六十岁的人吧,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可是他的样子,就像是七八十岁
的人那样,头发全白了,好像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所以,即使以前有多恨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