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不要信?”生怕傅南衡信了顾清辉的话。
“他说的什么话?”他忽然凑到了我耳边说话。
我好怕他这种说话的口气,本来我能够正常发挥的时刻,也会大打折扣。
“就是——就是他说我不是第一次这事儿,你实验过了,你知道的!”我眼睛朝着窗外,说了一句。
“第一次给了我,后悔不后悔?”他忽然问了一句,挑逗的声音,让我的脸本能地朝向窗外。
“你何必多此一问?”我往窗外看去,手在车玻璃上划着,“孩子都两个了,还说这些陈年旧事,有意思吗?”
他握住了我的手,“你知道,我这个人对于专属我的东西,专属我的人,有一种很本能的疼惜,就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会一辈子护你周全,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对女人的第一次要求也不是那么高,可是一旦知道你竟然是第一次,就觉得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要你一次,要你一辈子!”
我听着,心咚咚直跳,他攥着我的手,良久,我问了一句,“那步云和步宁呢?他们也都是你的人。”
“对步云和步宁,这种主人翁的责任感差点儿,无论如何,他们将来是别人的老公和老婆,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