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飞快地从傅南衡的桌子上端起了这杯酒,因为我的身子挡着,所以,莫语妮没有注意。
不是死xing不改吗?
“好啊!”她也端起酒杯,假意和我碰杯。
“不能这样哦,既然我是诚心来道歉的,我希望我们俩jiāo换一次酒杯吧,这样也显得有诚意,两个女人喝jiāo杯酒,本来也不像话,好不好,莫小姐?”我用不容拒绝的眼神,对着莫语妮说道。
“好!”她又说了一句。
于是,我把傅南衡的那杯酒拿给了他,然后,她满杯都喝下了。
我也喝了一点儿白酒,跟了那个人这么多年了,白酒还是能喝一点儿的。
傅南衡本来也不想在这里,不多时,我们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外面的雪已经越来越大了,今天是小雪。
傅南衡的车在那边停着,我和他要过了马路才行,他紧紧地牵着我的手,左右看着过往的车辆。
忽然就觉得这样的场面,很暖心很暖心。
我一下子环住了他的腰。
他略吃惊,说了句,“过马路呢!”
“我不管!”我执拗地说了一句。
他拉着我退后到了后面的安全区,过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