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都是两口子,想听就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边对我说。
“你——你——”我简直气急败坏,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才愿意听。”
“没错啊,我早说了,我愿意听!刚才那句说的是什么,你的唇娇艳yu滴,让我尝——”他朝着我说了一句,目光烁烁,气的我恨不得打他一顿。
终于,红灯变了绿灯了,车子终于发动。
心思还沉浸在刚才无法自拔。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条微信,陌生号码发给我的,上面写着:你妈病了,能让南衡来看看吗?
莫名其妙的。
我回了一条:陈叔叔吗?
对!那头回。
陈岚是看我劝傅南衡未果,所以又生了一计吗?
人说叶落归根,她这一辈子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得不到这个儿子的原谅,想必晚景凄凉。
可是在经过上次之后,我忽然就不想帮她了。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她自己只说一句话,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果然。
到了南衡集团,我刚刚走进了办公室的门,就被他抵在门上,狠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