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那次在办公室里声音很大,想必吵到了周围的人。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他的办公室了,丢不起这个人。
二月二十九日,是爷爷的生日,我和傅南衡照例要出席,是爷爷的八十大寿,所以,即使爷爷再低调,可还是很多人来出席了。
而且,更让我惊讶的是,爷爷的生日好像和我爸一天,以前我不知道。
我妈把我拉到一边,说,“欢欢,今儿是你爷爷的生日,这是一万块钱,算是我和你爸的一点心意,这是我刚从银行提的,都是新票子,本来我们那里,过生日一般给别人一千块的,可是考虑到傅家的家事和两家的关系,所以拿出了一万块!你别推脱,你要是不给,是我和你爸不懂事儿!”
钱在一个红包里包着,厚厚的一沓,我收下了。
我带着步云和步宁去的,步宁还不会说话,只是牙牙学语,步云一口一个“老爷爷”,把爷爷哄的很高兴,还有傅东林的孩子,是一个男孩,小名叫豆豆,傅东林也沿袭了傅步云的辈份,叫做“傅步航”,名字还不错,我挺喜欢的。
我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钱给爷爷,爷爷坚决不收,说他不缺钱,就是缺人,如今儿孙满堂,他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