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病了,所以,我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是一个人,玩得心情骤减,可能在酒店睡五天的可能xing比较大。
到了三亚,我跟傅南衡说了一声,我到了,让他别惦记,然后又说李悦儿的孩子病了,所以她不来,是我一个人来了,让他替我去看看孩子。
他答应了,还问既然李悦儿不来了,想不想他来陪我?
“才不!人家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人的时光,不想和你耳鬓厮磨!”
因为酒店,李悦儿已经预定了,所以,我只需要办理入住手续就可以了。
“哦?”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磨哪儿?我记得我昨晚把某人的那个地方磨得很红很肿,还疼吗?既然这么不喜欢磨的话,那以后少磨点儿。”
我正在前台登记呢,被他这么一闹,我脸红得像是一个苹果一样,偷偷地看了一眼前台小姐。
幸好人家在专心低着头在电脑上登记呢,看不到我心里的波澜。
“我不跟你说了,老流氓!”我随口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上楼去了。
开我房间门的时候,有个人却正从里面出来。
我本能地以为是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可是,当那个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