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告诉我,他一直坐着在抽烟,脸前的烟雾很浓,氤氲着,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而且,我低着头,也看不见。
良久,他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我擦了擦眼泪,说了一句。
“小娇妻啊,不得不说,你做的饭还是很好吃的,我刚才来看南衡,光看到一个这么高这么大的饭盒放在这里,南衡一个人能吃多少啊?他晚上到底是有多劳累,你给他做这么多?”dick显然看我不开心,气氛有点儿凝重,想缓和一个尴尬的气氛,而且又开始了他和傅南衡聊天的套路了。
动不动拿床.上那点事儿开玩笑。
不过,既然他给我这个台阶,我自然要下的,刚才那么冲动,我说,“你要是想吃的话,我下次做两份,你们俩一人一份好吗?”我说的很客套,虽然客套,但也不是那么真心。
可是谁知道,dick竟然在欣然点头,“那最好了,要不然明天吧?”
呃,这么快吗?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不许去饭店吃,也不能家里吃,我从小上学,上班就没有便当,我也要尝尝在单位吃带来的饭究竟是什么感觉!对不对,南衡?”dick的目光转向傅南衡。
不过傅南衡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