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了我很多。
既然陈岚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那我想把卡带的事情也告诉他。
于是我原原本本地和他说了,然后说了我反查到这盒卡带是爷爷给我送来他。
然后我苦笑一下,说了句,“可能爷爷一直担心我做出陈岚那样的事情来吧!”
他走路的步子忽然定住,说了句,“会吗?”
“嗯?”我不解。
“这种事情,你会做出来吗?”
我的唇怯懦着张了张,可是始终不知道说什么。
狼来了的故事每个人都知道,我自以为以后自己再也不会这样了,可是却不知道,原来他一直有这种顾虑。
“应该不会了吧。”我说了一句。
毕竟母亲的离开,甚至威bi利诱自己的孩子出国,这件事情,对孩子对家庭的损害太大太大,可能此生都不会有一个健康的人格。
可能他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所以换了个话题。
“以前欢欢看过这种电影吗?”他问,手始终都拉着我的。
户外很弱很弱的照明灯,在旷野上显得非常微弱,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这种感觉,宛如天长地久。
“嗯,以前很小很小的时候看过,我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