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挺重,应该是——不轻!
感受到疼痛,他使劲的啃吻起我的脖颈来,也加大了起伏的力度。
“那个女人说,一天三次,我和你,今天好像还没有三次,嗯?”他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
“混蛋!”我低声喃语。
“混蛋?我吗?你老公就是个混蛋,要你要到腿软,下不了床,如果你明天下了床,那明天我就会在整个京城,传为笑柄,第一次在外面找女人,竟然没办得她服服帖帖!”他低声嘶吼。
“你就是混蛋!”听到他这句“这一次在外面找女人”,我的口气还是软了些。
第二天,我没起来,可能身上太累,睡得迷迷糊糊。
隐约中,听到他起床了,然后出门。
然后听到外面的人说,“哟哟,傅总的胸被抓成这样了,果然是一只小野猫!”
接着好几个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心想,这些人怎么还没走?
“那只小野猫还在睡着吗?也是,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看看傅总的前胸,就该知道战况有多激烈了,不行,我得给傅总照个相!”
呃,有人给傅南衡照相他竟然没有反驳吗?
还有那几个人在外面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