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猪笼不足以还傅总清白。
最后还用了一句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烂.货,傅总至于去强/jiān她吗?”
很解气,应该说骂得十分解气。
我的第一反应是,文章是苏真真写的,不过又一想,不对,她最近焦头烂额,不可能是她,文章虽然写的很气愤,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写文章的人,那种要看凌无双热闹的心情。
傅南衡对这事儿根本就不关心,对小道消息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祝恒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原来这篇文章是她写的,她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骂,“你是吃素的吗?是不是吃素的?整天在家里哭哭啼啼,不想办法,任由别人往我男神身上泼脏水,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的?就光是一个花瓶吗?”
“我——”我哑口无言。
“明明知道了那个贱人的来路,就任由她为所yu为,你就是这样一副‘菩萨心肠’吗?”
“我想让她走的,可是南衡不让!”我委委屈屈地替自己辩驳。
“胡闹!这样的人,任由她归山吗?那不是更加祸患无穷吗?你男人呢?他想的是什么办法?”祝恒生气地问道。
我竟然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
“南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