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心里有什么,而是,他来,让我觉得太过突兀。
自从叶宁馨出国,我几乎没有见过他。
然后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家门。
傅南衡在家,章泽宇在后。
一个强势俊朗,一个清秀雅致,都是高高的个子,一人撑一把伞。
傅南衡的面上已经很不好看了。
进了客厅的门。
我有些慌里慌张地在收拾掉在地上的茶碗。
一不小心,就让一块碎瓷屑扎了我的手,我“哎呀”一声,恰好这时候傅南衡和章泽宇进门了。
“怎么了?”傅南衡问了一句。
“不小心扎手了!”
章泽宇把伞收好,略有些局促。
“我去给你找创可贴。”傅南衡去yào箱里给我拿了创可贴,站在我对面,我给贴的时候,边有些谴责xing地说道,“不会小心点儿?”
“我知道了!”我低低地回了一句。
可是一瞬间,脑子里又浮现出我和他,第一次相见,一.夜情的时候,他也给我拿创可贴给我贴手,一晃眼,过了那么多年。
莫名地笑了,然后,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