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还好吧?这次不知道会碰上你,所以也没有给孩子买东西,我很少回国的!”
傅南衡一直在我身边,手臂放在身后,默默地走着。
晚上的树荫打在他身上,他走得悠闲淡定,好像他并不急于介绍我们俩的关系,想听听陆放说什么。
“我是后来才知道,孩子不是泽宇师弟的,应该说孩子的爸爸很不负责任,不过既然现在你有dick了,我也很放心,毕竟外国人和中国人的观念不同,不会有那么重的思想枷锁,你以后可以放心了!”陆放师兄一直以为傅南衡是我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忌讳什么。
我有口难言,偷眼看了傅南衡一下子,才看到他的脸色真的好难看。
大概这么些年来,从未有过人说他不负责任吧。
然后陆放师兄问今天晚上需不需要送我回去,我说不用,有旁边的这个人陪我。
他就走了。
我偷眼看了傅南衡一眼,他冷若冰霜的样子,并不想和我说话。
“当时在国外,举目无亲,所以——”我开始解释。
“行了!别说了。”他撂下这一句,就快步往前走。
当年我在美国的事情,我几乎没有提起过。
我也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