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不会再接您的任何的项目,也不会和您邓记再有合作,来不来,您看着办吧!”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这个老匹夫,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不顺眼。
一个小时以后,邓仁义来了,警察也来了。
警察在仔细地勘探现场。
我一直仔细地观察着邓仁义的神情,好像很紧张,好像没见过。
也对,他身为堂堂的邓记总裁,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情。
可是,他为什么又让我们接这个项目呢?
一次次得去傅家,做说客。
给傅南衡打电话,他还没有开机,他昨天说了今天这个会议要开很长的,可能不回家吃饭,也可能半夜才回去。
警察让大家散了,然后用黄色警示线把这块地圈了起来,把孩子送回到尸检科进行尸检,一时间,人心惶惶,大家都无心施工了。
看到大家这种工作状态,我站在高台子动员大家的情绪,让大家不要因为这种事儿影响,可能就是一个孩子生病了,所以埋在了这儿,警察已经介入了,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大家好像也很想得开,觉得这又不是搞得自己家的建设,他们没有必要有心理情绪。
邓仁义听到这话,脸黑了一圈,毕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