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衡的态度,他说了一句,“初
欢,那个祝恒,你能不能和她说说,让她不要追我了?”
呃?
这话怎么说的?
我乐见他和祝恒的好事,可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道啊,尤其谁
追的谁,谁对谁有好感,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南衡在和步云玩玩具的手也停了下来,我估计他也在听着。
“我这两天要回天津,可是她死活不让我走,让我把天津的公司搬来北京,又
说嘟嘟适应北京了,说她经常有数学上的问题要请教我——我实在烦不胜烦,她以前
就是这样追人的吗?死缠烂打,我挺同情那个和我同命相连的人的——”师兄一副实
在受不了的样子。
师兄的生活向来类似禁yuxing,很少有特别喜欢或者特别讨厌的人,所以,能够
让他有这副表情,可见祝恒的能量之大,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师兄的修养近
乎神仙了。
“这个——”我有些为难的神情,“她追谁是她的自由,我也管不着啊,不过她这
个人的人品挺好的,从来不说前任的半句坏话,而且,前任有事,她必定赴汤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