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步云上楼去了。
大概觉得我和师兄的话题有些少儿不宜吧。
不过,他走了,这话题还聊着有什么劲儿啊,刚才就是说给他听的。
他一走,我也没兴趣了,我只能答应师兄:尽量。
师兄的眼神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说了句,“我心里喜欢一个人,喜欢了这么多
年,要放下,还很难,所以,让她也别追这么紧了,给我一个适应的过程。”
我点了点头,挺不好意思的,耽误了师兄这么多年。
师兄走了。
不过我猜想他已经知道祝恒的前任是谁了,刚才那个人表现得那么明显,傻子
也能知道是谁啊。
傅南衡一直没理我,我还是单独一个人睡在房间里。
接到祝恒的电话是在三天以后,她说她要在自己家里举行一个派对,邀请我,
苏真真,还有几个美国的女同学晚上去她家里,我还特意问了一句,“都是女人吗?”
因为刚才她说了,是“几个女同学”,而且,我觉得祝恒有点儿女权主义者的心
态,她这样做,我丝毫不好奇。
“差不多!”祝恒说了一句。
我心想,既然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