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在观念上有差别,他应该知道,可他还是这么气愤。
“哦哦,我知道了!别生气了,南衡!”dick推着傅南衡的腿说了一句。
我便不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听了,进了卧室。
还有一些想睡觉,反正今天也没事,我又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见傅南衡正坐在我的床侧。
想必是dick走了。
我不想这么快原谅他,毕竟昨天的战争还历历在目,让我在祝恒家里下不来台。
他的气消了,我还没有。
刚才我起床的时候,看见地下的碎片都已经收拾了,想必是他收拾的。
他向来干净,爱整洁,我知道。
所以,翻了个身,朝着另外一边。
“还生我的气?”他问了一句。
我思量了一会,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来,“那没办法了,我这两天要出差,本来想如果你要不生我的气
了,带你一起去的!”
“你出差,谁稀罕!”我不痛快地说了一句。
他已经站在了床边。
“哦?不稀罕么?不稀罕我就自己去喽。”他抬腕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