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雨越下越大,打在我的伞上沙沙地作响,莫名地让人心慌,也打在了唐汝欣的头上,我都替他疼,因为雨点很大。
可是他的话,我一句也不理解啊,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公司和南衡有什么关系?”我举着伞,站着,对他有点儿居高临下。
“不知道谁举报了我们公司了,上面来查我们,本来就是国外的公司,没有什么关系,被责令撤回美国,如果傅总这时候和我们合作的话,或许还能挽救我们公司!来这里是我哥让我来的——傅太太——”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我。
“我为什么替你求情?你有什么理由认为我会对一个登徒子手下留情?”我质问。
“因为我们是南衡地产最合适的合作伙伴!”他说了一句。
我没理他,转身就走了进去。
后面传来了唐汝欣歇斯底里的喊叫,“傅太太,傅太太——”
进了客厅,才发现步云和步宁都被带到楼上去了,他半躺在是沙发上,头靠着沙发的扶手,脸上盖着一本书,在假寐。
如果睡觉不会上楼吗?可见是装的。
我合上伞,走到他的身前,抬腿踢了踢他的脚,“哎,你怎么着人家的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