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自己翻字典,我早就被抛除在外了。
小儿女的心事,不管也罢。
不过好在,傅步宁一直是走读,不像有的孩子住校那样,逃开了父母的管制,什么都掌握不了,我对傅步宁的心思,却是相当有数。
她最近闷闷不乐,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很久都没有收到陈汉霆的信了。
然后,一个月的一天,我们突然收到了从美国来的一封信,送到我家的时候,是我接手的,我刚刚拿到房间里,傅步宁就喜出望外地拿了过去。
我和傅南衡对望一眼,知道是她期盼的人的信,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等,想必过会儿她就会出来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楼梯上传来的“蹭蹭”下楼的声音。
我回过头去,看到傅步宁一脸沮丧的样子,特别让我心疼。
接着就扑入了我的怀中,哭了起来。
我和傅南衡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南衡站了起来,去了傅步宁的房间,拿下了那封信。
他看着就皱起了眉头,然后递给了我。
傅步宁还在哭着。
这封信不同寻常,不是陈汉霆写的,而是陈深写的,内容是陈深破产了,而且还要负担很重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