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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叹了一口气。
因为头一天睡的晚了,所以,第二天,我们都没有起来,直到傅步远敲我们的门,说,“爸妈,姐姐不见了!”
我和傅南衡大吃一惊,心想,她才十四岁去哪了?
我穿着睡衣就匆匆去了傅步宁的房间,果然,摆放整齐,行李箱也不在了,我差点儿就晕过去。
“不用问,肯定昨天晚上偷听了我们说话了,走了!”傅南衡站在我身边,“我让在海关的朋友查查他的出行日期,不过,我估计她走不了,签证都没办,要走还要几天的时间!”
傅南衡果然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怎么办呢?”我焦躁得不成样子,一朝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的父母闹翻,这不是步宁从小能够办出来的事儿。
“你去给她的同学打电话,我去大使馆!”傅南衡说了一句。
说完了这句话,他就走了。
这个孩子,原来cāo心是假的,现在一旦cāo起来,就是大心。
我给傅步宁的老师打了电话,要到了他们的通讯录,挨个儿打电话,可是傅步宁都没有去。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傅南衡,希望他能够拦截住步宁。
我给傅南衡打电话,说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