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胳膊受了伤,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他忍着痛,举起一柄匕首,对着傅薇:“你到底要干什么?”
傅薇也举起柴刀,微笑道:“我劝您也甭激动,当心栽到悬崖下边去,那我可真的救不了您啦。”
男人认真地看着傅薇,突兀一笑,说:“你是太子派来的?”
傅薇:???
傅薇知道他不是一般人,那样通身用银线绣着云纹的衣服,在傅招娣的记忆里,就连县城的官老爷也没人穿呢。可他一开口就是“太子”,傅薇顿时脑补了十万字的宫斗大戏。
傅薇不想招惹他,大不了卖他一个情面,要些银子过日子好了。要是能搬去城里,她也能方便去给人看病——这年头没有出名的女医,在傅薇看来,到处都是市场。
傅薇叹了口气,放柔声音说:“您也别为难我一平民百姓啦,要我救,我就给你找些伤药,洗洗伤口,我别的也不要,你好了之后,随缘给我点银子做报酬就行。”
男人冷冷道:“我倒是觉得你更想要我的命。”
他冷冰冰的声音也很好听,就像开春和着冰流下的泉水。
傅薇后退一步(抱歉,学医的就是要很懂保护自己),氢切核善地说:“既然你不需要我的帮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