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姑娘,那也得严惩不贷。”
对官老爷天生的畏惧让傅二婶平日里灵/活得很的脑子当场烧焦,她“这”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村里,她凭这一条舌头颠倒了不少黑白,可在岳文瑾面前,她站也不是,跪,见傅薇站得腰板笔直,她也跪不下去,只好左看右看,嘴却跟生了锈似的。
“您……您是个什么官啊?”傅二婶问。
“刚巧在大理寺任职。”岳文瑾说。他从腰间取出一枚鎏金腰牌,在傅二婶面前晃了晃,“真新鲜,平日里审的都是皇亲国戚,今日居然来审一个平民百姓。”
傅二婶哆哆嗦嗦地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周围拿着棍棒的、扛着钉耙的、抱小孩看热闹的,也纷纷跪了一地。
傅薇:???
“我……我也要跪吗?”这膝盖她弯不下去啊!
“傅姑娘不必跪。”岳文瑾温和一笑,纤长的手指随意把玩起鎏金的坐兽腰牌,“你说傅姑娘偷了你的银子,可有证据啊?”
傅二婶哪里拿得出证据啊!
她上下牙打着战,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家里丢了银子,今天见到招娣手里拿着肉饼,就以为是她偷的。”
“所以没有证据?”岳文瑾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