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岳嘉对于货币的购买力有什么误解的缘故,他给傅薇的银子,总是数倍于市价。
等安顿好一切,傅薇翻了一遍院子里晾的厚朴,坐在屋檐下,仰望着天上西坠的太阳。岳嘉走出来,默不作声地坐在她旁边,等傅薇昏昏欲睡时,他才冷不丁出声问:“你在看什么?”
“夕阳。”傅薇说。
“哪里好看了?”岳嘉奇怪,“红的红粉的粉,就跟你那二婶擦的胭脂似的,不嫌恶心吗?”
傅薇被岳嘉的比喻恶心到了,她闭上眼睛,面容扭曲:“您……大可不必这样。”
“嘁。”
岳嘉躺下去,双腿交叠,双手靠在脑后。规规矩矩的姿势不太适合岳嘉,他总是一副肆意又浪荡的样子。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岳嘉问。
“我不知道。”傅薇认真地回答,“我看不到那么远,不过,如果可以的话,给别人看看病,赚一个养家糊口的钱,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哪有那么多人给你看?”岳嘉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瓢冷水,“您未免也太天真了,真当女大夫那么好做?”
傅薇开玩笑道:“要是实在过不下去,我就随便找个人嫁了吧。只要有一口饭吃,有个地方睡觉,这辈子怎么过,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