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便叫我雅兰吧,我见你比我大一些,便大胆叫你傅姐姐好了。”
“叫我傅薇。”傅薇别扭地说。傅姐姐,雅兰妹妹,听起来简直像是一群小妾之间的塑料姐妹情。
“好,傅薇。”赵二小姐柔声说。
等了片刻,丫鬟带着四个胡须快长到腰的老郎中掀帘子进来,队伍后面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一身白衣,束发,未戴冠,皮肤白皙如玉,生的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
那双眼睛微微一抬,就像是在勾人的魂。
“你是……?”赵二小姐问。
“一介无名之辈罢了。”年轻人淡淡地说。
傅薇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话可太平平无奇了,可凡是这样理直气壮地以“无名之辈”自称的人,又有几个真真正正的无名之辈呢?
“您……您莫不是!”赵二小姐险些叫出声来,“神医无名!”
“是我。”神医无名说。
傅招娣的记忆里立刻就涌现出来关于神医无名的种种。相传他十五岁就出来行医,二十岁就无病不可治,而且治病极其挑剔,凡是他看不上的,就算跪下来求他,甚至死在他面前,他也决不会出手。
就没得个医德,用张仲景《大医精诚》里的话来说,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