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当年治好了我十来年的咳嗽。”赵老太太指了指嗓子,说,“你既然是他的女儿,医术想必也不会差的。”
这就是当医生的意义吗?只要我还有一个患者存世,我就不曾真正的死去?
傅薇抿唇轻笑道:“我医术一般的很。”
“你谦虚什么?”赵老太太一挥手,道,“傅未远的闺女,我信得过!”
绿衣裳的丫鬟搬来绣墩和脉枕,傅薇在赵老太太身边坐了下来。赵二小姐捧着帕子侍立在一边,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傅薇。
“你可是便——”傅薇硬生生把一个“秘”字咽了下去,“大便不下?”
赵老太太没开口,旁边绿衣裳的丫鬟代她答道:“我们老太太总是解不出大便,快愁死了。”
“呸,什么死不死的。”赵老太太含笑责骂道,“我可要活一百岁的。”
那丫鬟立马轻轻一拍脸颊,道:“是绿意说错话了,绿意自己个儿掌嘴,老太太您只管长命百岁。
傅薇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那丫头,就是油嘴滑舌。”赵老太太说道。
傅薇说:“挺有趣的。”
傅薇看了赵老太太的舌,又摸了她的脉。她的舌色有些淡,苔是白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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