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开的药,您吃了那么久都不见好,她该不是来骗咱赵家的钱吧?”
傅薇转过身来,冷冷道:“我何苦呢,早知道病人家里有您这一号人,二小姐就算是跪着求我,我也不来。”
“好啊!赵大赵二,把她拖出去!赵雅兰也不看看是什么阿猫阿狗,就往咱府里带,也不怕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傅丫头是傅大夫的女儿,她爹爹从前也给你看过病的。”赵老太太说。
赵有才的三角眼转了转,说道:“我当是谁呢,就是那个姓傅的庸医啊。果然女儿像爹,”
傅薇抿抿唇,傅未远的医术如何,她如今已无法自己来评判,但是傅未远治了十多年的病,虽不说次次都药到病除,起码也尽心尽力,西村附近这一片,谁提起傅大夫不说个“好”字?赵有才又有什么资格来污蔑他呢?
傅薇记得赵有才,八年前,傅招娣的父亲死之前治的最后一个病人就是他。当初他发烧,烧得厉害,脸都青了,赵家派快马连夜把傅未远请了过去,到底也给救了回来。
之后没多久,傅招娣的爹爹就得急病死了。
“我爹不是庸医。”傅薇冷冷说道,“说这话之前先摸摸你的良心,要不是我爹,您今年都八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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