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便宜卖,您可给人赵家省点银子吧。”
神医无名招手要来纸笔,笔走龙蛇地写了一副方子,拍在桌子上,吩咐道:“去,将药抓来,即刻便煎。”
赵有才嘿嘿一笑,拿起神医无名的方子,洋洋得意地念道:“肉苁蓉、当归、牛膝——”
赵老太太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这方子……”
傅薇动动嘴唇,想笑,又觉得好像笑出来也不太合适。
「济川归膝肉苁蓉,泽泻升麻枳壳从」这是济川煎的方歌。
赵有才还在继续念:“泽泻、升麻——”
“最后一味,可是枳壳啊?”赵老太太出声问道。
“是。”赵有才点头说。
绿意捡起傅薇被撕碎的方子,拼在一起,柔声念道:“当归三钱,牛膝二钱,肉苁蓉酒洗三钱,泽泻一钱半,升麻七分,枳壳一钱。”
赵有才愣愣地看了看傅薇,又看了看神医无名,讷讷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神医无名的眼神变了。他的眼神带着探究,带着欣赏。他原以为傅薇不过是个懂点药的采药女,没想到她对用方也颇有造诣。
这济川煎,是他偶然从一本古书上得来的,这些年他也用过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