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霸天声音在小小院子回荡,经久不息。
众人被这一个孩子数落,竟是无人反驳。
人之于禽兽,就是因为人会*。
然*到极致就是愤怒。
终于有人忍受不住,猛一下拍桌,指着陈霸天怒喝道:“放屁!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懂什么!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我们这些长辈在旁支撑着!陈家哪能支持到现在?现在说的好像功劳全是你自己的!你一个屁大点孩子撑得起这么大家吗?”
“这小子说话太无礼了,没爹没娘没人教!也是正常!”
众人议论纷纷,言语尖酸刻薄,此刻完全撕破了脸皮。
这时,刘秋荣盯着陈霸天面色残忍道:“这孩子可不仅仅是没家教那么简单!当年,秀荣在外面可是有不少男人,他是不是我陈家的种还不一定!”
秀荣是陈霸天母亲的名字,早已逝去多年!以至于陈家众人想了半天才想起。
“我就说!陈霸天这孩子跟他爹一点儿都不像!肯定是别人家的野种!”
“将他逐出陈家!”
“对!陈家威严不容侵犯!怎能让一野种当我陈家家主!”
“陈霸天滚出去!”
众人群情激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