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放松下来。
“你要是别的媒体,我扭头就走了,不过既然你是正平看世界的份上,那这件事我就给你说道说道,我相信你肯定会真实的把他公布出来!”
坐下之后,覃永军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对这几人淡淡道:“两年前,我曾在陈氏集团承建的玉川华府工作。
这楼,不是商业性的住宅楼,是那种拆迁后的安置房。
本身使用的材料钢筋就不太好,到后期也不知预算超了还是其他什么?陈氏集团竟运来了一批批的塑料泡沫让我们往墙体填充,然后在外面打上厚厚一层砂浆,糊弄了事。
用泡沫填充,这也并非不可以,但是强度要达标,还要具有阻燃性能。
可那泡沫……
当时我们在工地看了,一捏就碎,完全就是商品包装里面用的防震泡沫!火机一点就着,这东西怎么能用来盖房呢?
当时我们也曾向工头反映过,工头把我们训斥一顿,说要是不想干了可以滚蛋!要干就留下,好好干,别乱说,不然一分钱都没有。
当时我家娃儿正上大学急用钱,我也只能留下坚持!心里想着,人大老板都不怕,这应该也没啥事儿!谁知这楼建成没两年,就因为一次火灾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