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值得我逗你玩么。”韩先生倒是并不把这姓氏的问题放在心上。
“什么你的韩我的韩,韩这么个姓氏还分什么你我吗?”韩文轩倒是对姓氏问题执着的很。
韩文轩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是越想越乱,许多线索就像乱糟糟的毛线团一样,把他裹得喘不过气来。摇了摇头将剩余的半截两岸灯火的根茎收好。看样子似乎已经放弃接着胡思乱想了。
“川先生我们继续草药知识的学习吧,我觉得我对两岸灯火已经足够记忆深刻了。”拍了拍身上的草叶,韩文轩朝着川先生说道。
“也好,不过你可不要没有耐心啊,要知道刚刚的两岸灯火其实相对部分药材,已经算是好学好记的一种了。学习认识各种药材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啊。”川先生不放心的嘱咐道。
“也对,倒还真是这么个道理。”韩文轩点点头,但心里却并不平静,他这明显是在敷衍自己,他这前后的话相互矛盾,他首先说我一无所知,然后用龙姓来举例比较。正常情况下,做这种比较的时候通常都是用比较好懂得例子来方便联想,而这例子和和被比较的正主之间肯定是在用来比较的这一点上存在共性的,不然是无法比较的。
而他所对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