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之物。”
“哦，何以见得？”
“婆婆的神魂强大，说明能经受很强的折磨而不死，在精灵族还活着的时候，恰好能够改造精灵族身体，变成传承之物；这一步完成了，精灵前辈的神魂就算再强大，这会儿应该也奄奄一息了，接下来，只要有大能者抹掉精灵们的精神力，注入自己的意志，一件完美的传承之物就算完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精灵婆婆尖锐的大笑着，笑着笑着，笑声变成了苦笑：“果然厉害的，一个下界飞升之辈，这么快就清楚了我们的用法，这便是你们人类的本性吗，任何生命和东西，都能找到为自己所用的用处？”
这句话太重了，韩文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这的确是人类的本性。
在场的妖兽辛宏，明月峡里面一千多蛮荒古兽，怀里的黎落，全都因为对人类有用，或者直接灭杀，或者因为被波及，迎来的全都是同样的下场，族裔分崩离析，甚至连存活都变成了奢望。
还有脚下的这片土地，同样是人类因为有用而造成的。
灭灵阵！
甚至可能还有聚灵阵法的存在。
文琪和皇甫戒也都面色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