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母亲已经告诉我了,她需要你,你为何要抗拒母亲?”
陈明不知道赵莎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母亲?为什么需要自己?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死,还有人在等着自己。
他对着赵莎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她的意思。
他又指指酒店的大门,又对赵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告诉她如果再不走自己可要不客气了。
赵莎弯腰随手从地上的刀架上取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她将之前被陈明踢伤时流下的血液擦到刀锋之上,然后微笑着用舌头将这些血液全部舔舐感觉,鲜红的血液和鲜红的红红交相呼应,那疯癫嗜血的样子,让陈明感觉到一股冷气从从脊椎后面散布到全身。
赵莎踩着高跟鞋慢慢地踏上楼梯,整个酒店大堂充斥着富有节奏的踢踏声。她边走边笑道:“我是个文明人,从小就讨厌暴力。可是为什么你非得逼我使用暴力呢?陈明,现在就让咱们两来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陈明此时身无寸铁,手脚负伤,完全没有能力和赵莎抗衡。他匆忙地又跑上了一层楼,找个空房间躲起来。趁着赵莎寻找自己的空档,他将床上的床单撕成布条,然后将自己受伤右手包扎起来,最后再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