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想的周全,只怕她寻着大姐故去伤心的由头来搪塞。
王氏是个单纯之人,外人说什么她便信什么那左相府上只说是特地来相请,她便信以为真,只觉得是天大的好事,合该成妧去消受,还当做是在为成府上铺路。
静姝到底也没有精神一道前去,她终日有些病殃殃的,就算去了也没什么力气,太夫人听说后大约也料到这时左相府上要抖抖威风,要叫成妧晓得那太子妃之位,唯独他们家,谢氏可得。
“你此去时,”太夫人见推脱不得,只能唤了成姈陪着一道,“我知你有时候碰到些硬货,你是个硬碰硬的性格,可是现如今你在众人眼前,也只可暂避锋芒,不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挽回境界,那个时候想反悔都晚了。”
成妧只点点头道是,只抬眸瞧看着院子里那一树棠梨花,旁的花都打起花骨朵儿了,今年不知为何偏生这树不死不开花,也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或许,你哪日去左相府上也该是要见到,现如今的太子殿下了,”太夫人道,“到时候你也要好生瞧看他过去和现如今究竟有何不同,如果一个人在短短几日之间便大为改观,这样的人……。”
“阿妧知道了,”成妧只趴在太夫人腿上,“若说情分,我同他也不过是一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