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澜浅浅一笑,道:“小女子乃奚家嫡女,此次路过贵地,正巧结识了这位公子,想来,他同官爷口中的海寇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官兵又是一愣,一时不知该从“奚家嫡女”开始消化,还是该想想怎么解释他所认为的此人同海寇有关。
见那官兵发愣,陆观澜又道:“小女此番正是前往皇都的,官爷也知道,小女同长孙殿下有一纸婚约,长孙殿下才将回国,想必还不敢有人拿此事、那此身份作假。”
官兵闻言觉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奚家嫡女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便思索了片刻,随即道:“那你说你结识这人,你既然认识这人,那你倒是让他解释解释,怎的知道那海寇的名讳?”
陆观澜睨了一眼萧怀。
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编了。
于是,沉默半晌,陆观澜才道:“小女这位友人口中的沈定,姓沈名锭,乃是那银锭的锭,实则是咱们在船上的另一位贵家公子,方才小友也是认错了船,故此以为出了什么事,这才对官爷多有冒犯。”
这官兵显然也是知道奚家究竟是个什么地位。
如今奚家虽说归隐山林,若是遇上朝廷的人也合该如眼前这女子所称呼,只是眼前的女子再对自己如何尊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