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还是奚家的人。
既是奚家的人,那便实在开罪不起。
可又如何能断定,这女子就定然是是那奚家的嫡女呢?
想着,那官兵便道:“奚小姐也不是不知道怎们大禹的规矩,若是当真,那奚家玉牌不知奚小姐可有?”
陆观澜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脑子里想着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时,萧怀忽然从怀中摸出一个物件,转头看向陆观澜,“奚姑娘,你今早把此物落在在下房里,在下还未来得及换给你就见你离开,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陆观澜见着萧怀手里的玉牌,又听着萧怀口中所言,眼皮微微跳了跳。
却还是蹙眉上前,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接过玉牌,接着又递给了那官兵,“官爷请看。”
那官兵先是一脸怀疑地接过,待看清那玉牌上的刻印,又仔细辨明两真伪,这才顿时脸色一白,忙把那玉牌递还给了陆观澜,赔罪道:“是小的眼拙,如此同奚小姐说话,实在是小的不顾分寸了。”
这奚家虽然如今已经没有一个人入朝为官,可那敬重奚家主的人不在少数,而奚家的门生也遍布朝野,保不齐他这一得罪之下,上头的哪一位便是这奚家曾经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