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不会被轻易给夺了性命,只不过······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她只是想着,兴许还有一个可能,便是有人想利用沈定。
如此,那更加不会动他。
萧怀闻言道:“那也是他活该,多遭罪才晓得从前跟着我多好。”
听见萧怀如此说,陆观澜却不禁勾起唇角。
有时候觉着,这二人当真是孩童心性未曾长大,喜怒哀乐都能形于色,又总是口是心非。
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了。
“你说,沈定会不会怨我?”蓦地,萧怀却这样问。
陆观澜转头朝着萧怀望去,就见萧怀脸上满是忧愁。
“不会,”陆观澜道,“他至多是恨你。”
“恨你怎么也不知道去接他回来的时候捎上两坛好一些的酒。”
萧怀顿时一笑,仿佛心里的那个结稍稍松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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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奚家。
奚修筠接到信的时候,脸色变了变,随即将屋子里的一众人遣散。
夜里唤来了奚修文,便将信给递上。
奚修文仔细看去,脸色也是一变,当即问:“他找到了?”
奚修筠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