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于她而言,那父亲有和没有实在没什么区别。
想到此,她忽然又想起远在大成的陆秉言来。
倒是不知,那陆秉言现在如何了。
正想着,忽听门外又传来几声叩门的声音。
陆观澜没问是谁,猜测应该是沈定,便也没有顾及太多,只起身开门。
可打开门看见来人的一瞬间,陆观澜只觉脖颈一阵钝痛,连声音都还未发出,便没了知觉顿时身子一软就要倒下。
来人立刻伸手将陆观澜拖住,又瞥了一眼屋内的萧怀,继而将陆观澜小心翼翼地带走了。
————————————
陆观澜醒来的时候揉了揉脖子,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所见的最后一幕,那重重一击,叫她实在觉着印象深刻。
同前两次醒来不同,自己如今身处所在并非再是那般不见天日的小黑屋子,反倒是个颇为雅致的宽敞屋子里头。
这屋子陈设虽算不得多,但处处都布置得细致无比,就连灯盏外头的罩子都是琉璃,这在普通人家自是难以见得,也不是一般的豪绅能买得起的。
陆观澜就这么在床上坐起来,见屋子里的窗户都是关着的,倒是不晓得屋子外头又是何种光景。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