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顺便接了一个花贲贴置顶的赏金任务,当天晚上就与静静去到了花贲小区里。”
说到这,电梯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妇人和一名三岁左右的小男孩。
没办法,王琪只好先闭上了嘴。
等电梯来到一楼,邪仁率先跑出门口,朝大门方向跑了去。
“喂喂喂……!别跑那边了,咱从北门走!”王琪急忙叫住他,往相反的方向拔腿狂奔了起来。
邪仁烦躁地“害!”一声,不到一秒就赶上来与他并肩而行,并嘲讽地对他竖起了中指,“你这哪里是跑步啊?分明就是在蠕动嘛!”
“开玩笑!哥可是学校运动会的短跑冠军好嘛?”
“别扯犊子了,赶紧继续把知道的都吐出来,要不然打到你吐!”
“粗鲁。”王琪装模作样地甩了甩手,继续讲起了制衡经过。
那天我们从早待到晚,一天以来地下停车场里都没有任何异响,直到丑时三点整,东南角方向才传出了女人的哭泣声。
于是我们一起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东南角那边。
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刚刚到墙边,那个声音却又消失了,眼前只剩下了闪烁不止的灯光,和一堵再正常不过的白墙。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