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当差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觉得如何是好?”
林火吓得面无血色,牙关直打磕,已经吓得不轻,连续喊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请大人饶命!”面颊两侧直冒冷汗,支支吾吾再也答不上来。
李大人看在眼里,但他的处境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直言道:“你这样交不了差,你叫我如何向上边交差?念你如实交待,免你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暂且收押,听后发落。”
这李大人却也心知肚明此事看似不大,却也不可低估,非同小可。本来这残书散籍里,发现一卷轴,无字迹,无笔墨丹青,也不在焚毁行列,也并无大惊小怪。单单卷背裱一字,却就还是“秦”字。这可不得了。不往上报,一众随从俱看在眼里,那有不透风的墙,难免走漏风声。报上去,追问起来,却也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知从哪户人家收来,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定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最后也没有万全之策,只得行个权宜之计,把事情撇的清楚。把这卷轴命人封存好,移送朝中国库掌管;又把林火,其他凡是今日当差焚烧书籍的差吏一同关了起来。
不几日,也无过审,只在狱中念了一遍判决,当日即被押赴赶路,发配边疆从军去了。
这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