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第二日照常还是出去张罗自己的事情,未和李万三去找老孙头,也未随他去做营生。
一家人此刻也未发生争吵,看似相安无事,但各怀心思,矛盾积累,危机一触即发。
侯氏平时很少参言管事,家中大事小事都是李万三说了算。眼看这回事情失控,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思前想后,琢磨来琢磨去,遂心生一计,决定一试。
李继先出去后,李万三也欲要出门,侯氏拉住了他,便说道:“孩他爹,我有一事,说与你听,不知可行不可行。”
这李万三此时还在气头上,没好气说道:“有事你不早说,继诚出了门你才说。”
侯氏低声道:“这事不能让他知道,只有你我知道便罢。”
李万三好奇道:“何事?非得避开他。”
侯氏慢声细语道:“我那母亲今年八十有二,连日来托人与我捎来话,想来咱家暂住几日。一来年事已高,担心此后没有机会,二则也是想念继诚孩儿。我们何不趁此机会,让老母亲好好规劝继诚一回。这继诚从小与他姥姥亲,况老母亲年纪这么大,想那继诚也不会不听。到时他即使不听,也好给他施压。”
李万三听罢,嘴角微微一笑,心想:此刻也无计可施,也只能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