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继旁原是一卖鞋匠,此刻也挑着担子过来,立在旁边张罗买卖。见李万三守在旁,也不管不问,只顾收拾自己的货摊。
李万三见状,也不敢说话,待他张罗好停下来,才敢问话,道:“敢问贤侄,可知这写字的后生哪里去了?”
卖鞋匠道:“你找他写字还是怎的?”
李万三道:“不写字,找他人。”
卖鞋匠不屑道:“你没见那些东西都快没影了,还找人。人早不知哪去了。”
李万三着急道:“我是他父亲,这家伙从昨晚就没回去,人也找不到,到现在也没个信,家里都快急死了。”
卖鞋匠道:“他人我确实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是见他给人写了一副字就走开了。”
李万三急道:“写了一副字?那你知道写的什么字吗?给谁写的?”
卖鞋匠道:“写的什么字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就见一中年男子找他过来写字,具体写的什么字我根本没注意。”
李万三又道:“写完字他就走了?”
“写完字就走开了。后来有人议论说跟那个男子走的,也有人说是他自己走开了,这就不知道了。”卖鞋匠答道。
李万三听这么一说,气愤道:“这家伙,什么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