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他仙人的谁砍我!”
“啊!我的背好疼!”
“要压死人了!”
倒在最前面的几个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突如其来的惯性使后面人手里一滑就把刀子给甩飞出去,倒霉的直接被砍在了脑壳上,背上,顿时哀嚎声一片。
躲在最后面的大蔽哥也扑倒在前面人的身上,只觉得脚上勒的生疼也再也走不动了,这是被禁锢住了!
该死,这什么玩意!大蔽哥使劲拔了脚还是一点用都没有,摸了摸冰冷的触感传来,一个铁钢圈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脚上。
大蔽哥有一种扭头赶快跑的念头生起,到这折损了二十多个人人拿武器的兄弟,却依然连别墅里的人都没有见过,狗日的苟一天嘴上说只有小丫头一家,但有高速过他这家有这么多陷阱?
怕不是要踢到铁板了。
“我的刀呢?!”
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手电筒都被甩出去了好远,扶着前面老朱的背起来,大蔽哥只觉得手里粘乎乎的,一股股热流涌了出来,“是,是血!老朱,老朱,你咋样了?”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跑在最前面的一批人听见后面的惨叫声,以为后面来人了,纷纷扭头看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