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吗?”杨羊故意拉长了音,看到脸色惨白冒着冷汗的大日哥,嘴唇上扬,满意的笑了。
他从身上拿出了注射器,慢慢的抽着手里矿泉水瓶的水,然后就这样扎进了大日哥的身体里。
“还不知道?嗯?”
大日哥的冷汗刷刷的流下,当注入第三支的时候开始嚎叫,没多久就鼻涕眼泪哈喇子一起流下,直接招了。
静姝打了个冷颤,她知道这个著名的典故,末世前有黑心商家为了增加牛体重,卖个好价钱就给牛注水,使牛膨胀起来变得重些,而根本不会理会饱受折磨的牛惨叫流泪。
便有了些警察偷偷对嫌疑犯逼供用的招数,它是最简单、最令人痛苦、还不会留下证据。
杨羊的皮靴踩在大日哥的脖子上打着节拍,沉吟了一会儿:“和我们了解的差不多,那个人给你的枪呢?”
眼看保不住了,静姝暗叹一口气:“在我这。”
杨羊抬头,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这个女人,除了能看出来长得漂亮了点也没有太过人的地方啊,就是她在家设陷阱坑死了几十号人?
“那‘蔽日’剩余的人呢?”杨羊又问,现场就十几具尸体,难道都在别墅里?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