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可以排水,刚开始淹了一层,现在已经蔓延到了第五层了。
市中心的水别说退了,至今还看不到最高地方的建筑,据说水位还涨了呢。
车开到附近就不行了,周围的交通工具都是水里的木板游着过去,将车停好后,静姝不得不拉了两趟,将人给运输到位,然后再通过窗户爬进去...
张中庸的自身条件还可以,所以是他一个人独占一栋房子,门是大开的,里面哭声震天,静姝一听就知道这是张含含的。
一家人急忙赶了过去。
房子是两室一厅的,不过住的人也不少,静姝两家人挤进去就更挤了,更是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哟,终于来人啦,赶紧把人给接回去吧,再不接回去,我可真受不了了。”女人叉腰,翘着兰花指不耐烦的说道。
大舅妈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是谁?张中庸呢?喊他出来,这人可是她老婆,凭什么我们接回去?”
“呵我是谁?我是张中庸的现任老婆,你说我是谁?”女人趾高气昂,拉扯着地上哭的张含含:“把这个赔钱货也拉回去,一天天的干活不行,吃的贼多了。”
张含含哭的更大声了,看见静姝一家人来也没有丝毫的反应,相比起去年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