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的流逝,观众们开始打哈欠了,说鸡不厉害吧,但是它灵活,能躲掉河马的攻击,特别是往河马身上一坐,河马都奈何不了它,说它厉害吧,拿河马又没办法,都啄了那么久才一个大口子。
“看来这只鸡疯了,打算真的吃了这只河马。”
“给它十个肚皮,看能不能吃掉河马。”
在观众们看来这是无稽之谈,就和蚂蚁吃掉大象一样滑稽,这就是一只鸡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和反抗,僵尸河马不知疲惫的想要甩飞撞击肥鸡,只要肥鸡有一次失误那么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肥鸡能有惊无险像猴子一样坐在河马头上耍戏,多亏的是个僵尸河马,要是僵尸蛇,僵尸鳄鱼的话估计就没救了。
刚开始大家还处于亢奋状态,认为肥鸡要死定了,主持人也在很卖力的解说,作为调节现场气氛的润滑剂,他肯定要引导观众们的情绪,每一次河马快要将肥鸡甩飞出去,或者撞到铁丝笼里发出哐哐的声音他就会惊呼,也惹的观众们站起来欢呼。
但是随着三次,四次...十次,主持人都讲累了,观众们喊的都渴了。
过去十分钟了,河马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没有血,只有恶心的、会蠕动的肉,这些就像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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