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不少人就被这强烈的味道给熏吐了,这浓郁类似尸臭的味道,尤其是没闻过的,呕的一声就不受控制的吐出来了。
当然像静姝这样,前世经历过长达一年的超级臭鸡蛋的天灾熏陶以后,这一世早就淡定多了,在人群中面不改色的从裤兜里掏出了防护口罩戴上了,一边还发给了身边乌城药协的,人手一个,别一会儿比赛没成,都给臭晕过去了。
到了地方,比静姝想象的还要惨烈很多,很远就听见了各种悲惨的叫声。
废弃的体育场很大,中心被隔出来了无数张的地铺床,上面躺满了人,密密麻麻的,一眼看不到头。
这究竟是得有多少人啊?
如果说先前第一批,好歹还能口吐芬芳的大喊大叫,但是这边的大部分就只能躺在地上呻吟,只有一些反映猛烈的惨叫声音才比较大。
这儿都是被寄生虫寄生的人!
来到这儿,各个药协的人再不明白这第三轮比赛要比什么,就白活了,猜也大概猜到了。
但是以目前的手段只能进行干预,用药的效果不大,所以便能看见医生们不停的穿插在寄生虫感染者之间。
就这么一会儿,滴滴滴的声音不停的在大厅里响着,还进行了两波抢救工